是一样重,还是一样轻。
而泉鲤生还在回忆起当初的过程。
“渡边想拿到「创新创业教育」学分,这是毕业的硬性要求,但那个时候我已经有出版社的证明了,所以他一开始只是筹备着这件事,没有找我。”
“后来他发现需满足两名或两名以上全职员工的规模条件,招聘社会人士明显不现实。在那期间其他同学都已经各自组队完毕,这才来拜托我挂名。因为我还借了他一笔钱,在公司运作期间,每个月初,渡边都会给我的邮箱发送当月报表。”
“在能基本糊弄学校之后,他就没怎么去管公司的运作了,至少没有和我这边跟进什么——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石田抿了抿嘴唇,为了让自己快速跟上思路,他端起杯中的低度数酒精全部倒进嘴里,平复下心情后才答道:
“没有,这也是我生气的原因。他没有提过任何那个公司还在运转的事情。”
“有提过关于和他谈恋爱的那个卷款逃走的女人相关的事吗?”
握着广口杯的手攥紧了:“也没有。”
鲤生若有所思:
“这非常奇怪。如果是渡边的话,即使对方要求保密或是什么,他的脑子支配嘴巴也憋不住什么秘密,会得意洋洋地找你炫耀才对——他是个情绪感知很敏感的笨蛋啊。”
石田无法反驳。
被「好友隐瞒着非常重要的事,还造成连累除了他以外的第三人」这一恶果冲昏头脑,稍微冷静下来后他才发现事情的确很不合理。
“渡边找你的时候是怎么说这件事的?有向你求助吗?”鲤生问。
“他只是像个窝囊废一样在那里拼命道歉。他要是真的会向我求助,诚心想要解决这件事情的话,说不定我还不会这样生气。”
“他给我打电话说的是「小泉哥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鲤生说,“「向关系更好的你求助,向关系没那么好的我道歉」,一般来说这样才对吧。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朝着让人生气的方向发展。”
思索片刻后,石田迟疑道:“他知道你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所以妄图找你来解决这件事……如果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呢。”
“是,有这种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