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的肌肉撑着,仗着深色看不见血迹也懒得去换。
伏黑惠:“买花的时候碰到五条悟了。”
甚尔没问他怎么知道五条小少爷的名字,坐在椅子上大大咧咧后靠,腿伸长,十分自然又娴熟地在桌底戳了戳泉鲤生的脚踝。
鲤生正在喝汤,差点没直接喷出来。
见甚尔没有要吃饭的意思,惠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鲤生端着碗筷逃去了厨房。
甚尔只能退而求其次问惠:“所以呢,碰到了五条,然后?”
“他比你有钱。”
鲤生打开了水龙头。
“比你年轻。”
鲤生开始擦洗碗筷。
“虽然也很烦,但是没你那么烦。”
鲤生用干毛巾把洗好的碗筷放进干燥柜里。
“我感觉你没什么优势,甚尔。”
鲤生已经没有能耗下去的事情了,在洗漱台前捂着脸动弹不得。
从自己儿子口中听到这种事情多少有些荒谬,但伏黑惠脸上是那种令人哭笑不得的认真。
甚尔懒洋洋说:“所以你打算去给他当儿子吗?”
伏黑惠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用自己最严肃地态度厉声警告:“他要是搬进来,你就要被赶出去了!”
“没看出来,你还挺关心我。”
伏黑惠听着就想从桌边跳下来和他进行父子的切磋,又听到甚尔说:“不过我怎么觉得就算那小少爷住进来,房间不够的话被赶出去的人也是你啊,傻小子。”
“他比你有钱,不需要人照顾,烦是挺烦,但是不会因为同学送的花没了就大清早吵得人睡不着觉……”甚尔看着自己儿子逐渐变得呆滞的脸,残酷道,“一定要住进来的话,三个人里对他最没用的是你吧。你以为鲤生是为什么花钱养男人,养一个和养两个——”
“好了好了好了好了——”泉鲤生头皮发麻,冲出来一把捂住伏黑甚尔的嘴,“你在给小孩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伏黑甚尔一边笑一边蹭鲤生的掌心:“不是这样吗?”
嘴角的疤跟着嘴唇开合,在指腹留下清晰的磨砺感。
鲤生一激灵收回手,转头看到了伏黑惠的目光,男孩很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