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不自知的撒娇」一类。
是切入点和环境的差异吗?
还是说是他对被分在不同范畴中的人就是会有这样明显的双重标准?
——这也是小孩的特性啊。
泉鲤生丝毫没有欺骗小孩的心虚感,因为昨天五条悟并没有指出这是他不能知道的事情,所以严格说来这也不算是欺骗。
鲤生没打算对他有所欺骗。
对于孩子来说,欺骗是最不可以原谅的事情,他们的信任交付得简单,消失得也会十分干脆,甚至没有任何成年人会有的社交礼仪上的顾虑。
洋洋自得够了,五条悟终于开始进入到今晚的正题。
“还有一点很奇怪,我不记得你,昨天的记忆也被歪曲成了其他能自圆其说的东西,可你留下的名字还在,这样的话,不管怎么样,我会意识到不对劲也是迟早的事。”
这已经不算是「消抹」了,真正的消抹应该是连名字都无法留下才对。
鲤生正要开始解释自己现在的状态,五条悟又接着干劲满满地说:“如果要调查的话,还是得从你的身份开始吧。”
“我的身份?”
“这么繁琐的诅咒,当然是蓄意的啊,要是路过某个地方偶然被诅咒成这样……不如说这反而是一种运气的体现。所以从你的身份入手是最简单啊。”
“事实上,我正打算说这个。”鲤生坐直了,虽然这具身体长期营养不良,但年龄差摆在那里,让他还是高出五条悟半个头。
对着那双蓝得不像话的眼睛,鲤生很认真说:“我不知道「我」是谁。”
五条悟原本也打算挺起背,来让自己的身量高一点,听到鲤生的话之后顿住了,那双眼睛睁大了一些:“什么叫做,你不知道「你」是谁?”
“你也发现了吧,我应该快死了,或者说「已经死了」。所以结论只有一个,我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只是偶然间依附于这具身体而已。”
他没有解释太多「拟爱论」的原理,而五条悟也没有追问,只是瞳孔中开始有光泽流动。
像是在观察自己,然后验证这样的说法。
“这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隐瞒的,尤其是对五条君,因为五条君是非常优秀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