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喊住他,“不能排除他有其他武器的可能,而且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行凶的「锐器」藏在哪里!”
“帽子。”一直在观察的松田阵平开口,他一点也不慌张,眼睛紧紧盯着凶手,“他的帽檐里有东西。”
“如果只是藏在帽子里的刀片……”
“不止。”早乙女天礼此时才开口,他的语调在这样的场合非常突出,不像其他被惊慌或是愤怒沾染上情绪的高昂,也不像冷静的人那样镇定,而是一如既往的寡淡。
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般,他说:“将刀片缝在帽檐里,但同时随身会携带枪|械,这是那群剃刀党收获的教训。”
“剃刀党?”
天礼握着手里的水杯,在兵荒马乱的餐厅里宛如激流中的鹅暖石,那双绿色的眼睛平稳得惊人。
“英国伯明翰剃刀党,不过他应该已经不算其中一员了。那些人早在几年前就「上岸」,至少不会在明面上作出这种类似恐怖袭击的行为。”
“你……”降谷零突然想起了他看的那份档案,早乙女天礼正来自英国。
所以他……才会看起来这样习以为常吗?
伊达航没多少犹豫:“就算他还有其他武器,我也不能置之不理!警察还没来,那边还有没能逃走的人在,再不行动的话还有有别的伤亡!”
“是啊,也不能置之不理……”天礼喃喃着。
在尖叫声响起之后他就发现了凶手的身份,虽然看起来已经又老又疯,之前也充其量只见过两面,但天礼记得他。
似乎是费尔曼。
那个兄长被琴酒杀害,在自己身上安装了异能武器想要实施报复,后在琴酒安排的爆炸后生死不明的男人。
在发现这件事后,天礼立刻观察起四周,最后在街对角的阴影中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
这样的距离还隔着玻璃,双方都无法看清彼此的样子,可天礼对组织里常年出外勤的成员非常了解,因为只有掌握了足够多的情报,才能制定出最完美的方案。
只是从那个弯曲的背,胳膊摆动的习惯,天礼一眼认出了对方。
——正在组装狙击|枪的基安蒂。
在这一刻,天礼串联起了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