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宋时微标记元庭其实也算的上一件意外,早在他们结婚后元庭第一次易感期发作。
元庭向来是克制且温柔的,他不会逼宋时微做他不愿意做的事,这些事包括接吻,也包括上床。
易感期的时间没有oga的发情期长,元庭在察觉不对的时候就请了假,注射了抑制剂,一个人待在房里熬着。
宋时微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小苍兰的香味溢了满屋。他推开房门,看着垃圾桶里拆过包装的那些抑制剂,解开领带,声音冷的像结了冰渣。
“易感期了怎么不说。”他脱掉外套,眼神避开了有些狼狈的元庭,冷声说:“我去洗澡。”
那时候的元庭仍做着让宋时微爱上他的美梦,他狠狠咬着唇内壁,将宋时微压在身下,用疼痛来刺激自己保持清醒,说:“……你……喜欢我了吗?”
他低下头,和宋时微隔着一点距离,看上去认真又委屈,像一条渴望着主人爱,却被反手丢弃的小狗。
“我们已经结婚了。”宋时微却没理会他的那些敏感和情爱,只是客观地陈述一个事实:“这些是义务。”
“……义务?”元庭有些疑惑地重复,眼皮耷拉下去,抖动两下,丧气极了。
“不然是什么。”宋时微表情淡淡的,口吻一成不变地凉薄,说:“我不想被标记,也不想结婚,但我不想没有用,婚已经结了,所以我会承担我的义务。”
他说完,挣开元庭的手,说:“放开,我去洗澡。”
回应他的不是放手,而是更强硬的制压。
元庭突然有些激动似的,他用劲握住宋时微的手腕,将他摁在床上,嘴唇离他的腺体很近,呼吸时产生的热气喷在上面,带来一阵胜过一阵的痒。
他声音轻轻的,说:“……那你标记我。”
元庭拉着他的手,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靠下的,凸出来的腺体,然后对着宋时微转过来带着诧异的脸,笑得有些腼腆和天真,说:“这样就不用我标记你了。”
什么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以至于后来元庭易感期的标记成为一种习惯,一种惯例。宋时微没想过这对于alpha来说算什么,也不知道会产生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