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头埋进双手里。
被偏爱久了的人总容易产生他离不开自己的错觉,宋时微也的确没想过元庭会真的这么轻易就选择放弃。
什么东西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宋时微吐出一口气,声音很轻。
那时的他还尚且不明白,他这样的情绪被叫做吃醋和嫉妒。
他天真又愚昧,自欺欺人地把元庭当做一件无足轻重的物件,以为时间会逐渐淡去他的所有不适,却永远不知道,时间从来不是缓解思念的解药,而是狂野蔓长的催化剂。
元庭和姜仪没有走很远,找了个角落就停下来。
那里位置隐蔽,不容易被人看到,但可以清楚地一览外面的景象。
“你在干什么,姜仪。”元庭面色冷下去,再不复方才的柔情。他扯开姜仪的手说:“我可不记得你需要靠宋时微来糊弄姜家的人。”
“怎么,心疼啊?”姜仪直起身,倚着身后的墙,说:“我好心帮你,气死前任啊。”
“……”元庭眉间皱了皱,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沉默几瞬,像是被气笑了:“我不需要。”
“你需要。”姜仪盈盈笑着,手腕上的一截红绳因为动作幅度大而露出来,样子生动漂亮。他眼里含笑,抬手指了指窗外,示意元庭去看:“你看,oga也有独占欲的。”
元庭顺着姜仪的动作望过去,目光停留在宋时微单薄的脊背上几秒又很快收回。
他看不见宋时微的神情,却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宋时微在难过。
元庭指尖一顿,眸光闪了闪,然后笑了。他眼神淡淡,望着手中的酒杯,说:“跟我没关系了。”
“他现在也不是我的oga。”
姜仪被元庭的话惊了一下,他莫名陷入沉默里,突兀地问:“不是你的oga,你就不喜欢他了吗?”
“我还以为你很爱他。”姜仪转头看着宋时微,指尖在窗户上勾勒宋时微的背影,说:“你们在一起这么久。”
“……我怎么样,是我的事,姜少爷。”元庭眼眸深深,笑意未减,身上的疏离却怎么都消不去,说:“用不着你来管我。”
“和你合作很愉快,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元庭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