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薛放有些犹豫之色,桑野道“你不去,就是还怪着我呢”
薛放笑道“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宣王府那边,有人当街掳走了小郡主,这件事可还在巡检司。”
桑野道“我虽不在京内,却也知道巡检司颇有能人,比如昨儿的那位俞巡检,有他在,你怕什么”
牧东林道“吃了饭你就干你自己的事,横竖不会缠你一整夜。”
薛放只得相陪,又问道“怎么不见十四”
阿椿在旁说道“他闲不住,说要趁着这个功夫,到处去走走看看。也不知道这会儿跑到哪里去了。”
他们在酒楼吃了饭,说了会儿西北的事,却听见楼下在议论要跟鄂极国打擂台种种。
大家侧耳听了会儿,阿椿趁机笑道“假如这次廖小猷赢了,十七,能不能把他给五哥呢”
薛放惊愕“什么难不成请我吃饭,是为了要人”
牧东林道“起先不知廖小猷是廖将军之子,我便觉着他可用,如今更是难得了。不过,我看你像是舍不得”
薛放一笑“倒不是我舍不得,只因我管不了他。”
“他不是你身边的么”桑野问道。
薛放就把当初杨仪救治廖小猷,带他上京种种告诉了。说道“所以,小猷是杨仪的人,如今他还去了崇文街那里住着呢,不信你们自己去问他,看看他最听谁的。”
在座几个皆都啧啧称奇。
牧东林笑道“既然是永安侯的人,这下子挖不成墙角了。”
此时屠竹从外头跑来,站在门口。
薛放出外,屠竹附耳同说了几句话。
牧东林回头看见“怎么”
薛放道“五哥,我有点事先行告退,改日再相陪。”
“幸而也算吃了一顿饭,”牧东林点头“你只管去吧。”
等薛放带人下楼,桑野在旁说道“十七看着有心事。可又不肯说,难道还记恨我昨日的话”
阿椿道“别小看他,也别高看你自个儿,他的心事岂会为了你”
桑野捶了他一下“你聪明,你说他为什么”
阿椿看向牧东林道“兵部急召五哥,先前那位侍郎又总问西北的事情,不会真的要调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