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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因俞星臣的症,却把那件事又冲淡了。
沉默片刻,俞星臣开口道“只因先前服了两剂,觉着有些神清气爽的,以为极有效,所以才”
杨仪哭笑不得“你这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我是为你对症开的,最初吃两剂,自然大有效用,这就如同久旱之地降落甘霖,自然正相应,可若一直落雨,那就成了涝了难道连这个都想不通何况你后来都出现不适之状了,怎么还不知道停药至少也该叫蔡太医给看看。”
俞星臣看她一眼,又垂眸“这两日事情太多了,我就没把这个放在心上。”
杨仪自然了解他那一忙起来什么都不顾的情态,便苦笑道“难道今日若没说破,你要喝到天荒地老去。”
俞星臣道“那倒也不至于,我虽后知后觉,必也有幡然彻悟的时候。”
杨仪哼道“亏了身子,还说幡然彻悟呢。果然不愧是你。”
俞星臣唇角微微挑起,又看了杨仪一眼,见她面上有几分揶揄而无奈的笑意。
他不敢再看下去,便复又垂眸,悄然无声地咽了口唾液。
车厢内沉默。
杨仪盘着腿,垂着眼皮,琢磨该给他用八珍汤还是人参养荣汤,又暗忖再聪明的人也有糊涂一时的时候,真是叫人感慨。
忽然听俞星臣道“对了,皇上把大皇子的故居赐给了你,你没去住过”
提到这个,杨仪才睁开眼睛“对啊,我虽去过几次,却没有在那里过夜,你大概也知道缘故。”
俞星臣道“你是忌讳,觉着受不起”
杨仪道“是,总觉着有些古怪。”
俞星臣盯着她,面上掠过一丝阴翳“你不用在意,只管住就是了。”
杨仪知道他向来通透,懂常人不懂之理,何况此事她自己确实解不开,于是问“为何这么说”
“大皇子天妒英才,此事是皇上跟太后皇后心中之痛,所以十多年来,府邸一直空置。”俞星臣稍微整理了一下袖口,眼睛却盯着对面她逶迤的青袍一摆“不过此事总要了局,该过去的终究要过去,而你正是翻过此页的契机。”
“我我仍不懂。”
俞星臣道“大皇子的旧地,若给任何一位王爷,未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