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头晕头疼,竟不知是怎样。”
“好好地怎会如此,”杨仪一怔“可叫蔡太医看过了”
俞星臣徐徐地吸气“没什么大碍,只是小毛病,何必兴师动众的。”
杨仪自然是最不爱听这话的,又见他脸色确实不佳,苍白而缺些血色“我听听你的脉。”
灵枢忙道“就劳烦永安侯了。别人的话,大人也未必肯听。”
杨仪单手将俞星臣的手腕一托,右手手指搭了上去。
“怎么脉象如此之弱。”她错愕,琢磨着问“最近是不是过于劳神、或者吃什么药了”
灵枢道“劳神那不是常有的事么至于药也没有别的,只是上回永安侯开的天麻钩藤饮。”
杨仪大惊“什么,现在还在喝”
灵枢看看俞星臣“大人说要喝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杨仪又惊又气“我难道没告诉你们,喝个天就要停的吗”
这天麻钩藤饮确实有能平肝潜阳的作用,但只是针对俞星臣当日误用补药的一时之症状,顶多吃个两三天就行了。
毕竟这是寒凉的药,以俞星臣的体质,吃到这会儿不出毛病才怪。
灵枢也变了脸色,惶然道“我记得没说吧”
只有俞星臣还道“不要紧,又不是大碍。”
杨仪知道不管是俞星臣还是灵枢都不是那种糊涂人,假如自己告诉过,他们指定会记得,也许是因为自己疏忽了没说,他们以为得一直服用
何况巡检司还有个蔡太医呢,难道竟不知道提醒提醒或者蔡太医也没想到这药会一直服用
“大概是我忘了,以为你们知道没想到会如此。”杨仪懊悔。
俞星臣道“不必,在意”眉头深锁,显然是头疼的更重了。
杨仪看他这样,越发过意不去“你不能骑马了,上车吧。”
灵枢扶着俞星臣登车。杨仪略略迟疑,也跟着入内。
小甘小连都被她派了差事,她又不习惯带别人出来,故而竟是一个人。
如今进了车厢,跟俞星臣面面相觑,略有点尴尬,幸亏这车厢颇大,他又有恙,倒也罢了。
俞星臣在一侧盘膝坐定,手扶着额头。
“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