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敏,但想到俞星臣会娶她,顿时就觉着小郡主面目可憎起来。
先前,紫敏照例抱怨了俞星臣的“狡诈”,说道“还以为他是个老实的好人,一心为我着想没想到一肚子弯弯绕,背后算计,哼,我又没得罪他,他干吗那样呢以后再不信他了。”
杨甯原本还淡淡地笑,以为是小孩子天真烂漫的话,但转念间,心猛地一刺。
自从有了身孕,她的情绪波动极大,更时不时想到从前。
明明是不愿意回首,可乃是无法克制。
因为这种不能自制,饱受折磨,杨甯甚至开始无缘由地憎恨自己肚子里那点血脉。
可虽想摁下,她却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俞星臣会那么狠心绝情,为什么会做到那么绝,他前世明明
直到小郡主有口无心的一句话,杨甯突然察觉,自己是不是遗漏了什么、极重要的事。
她感觉到有一点可怕的真相,仿佛隔着一层窗纱,呼之欲出。
但她居然有点害怕知道。
到底,是什么呢
午后,顾莜见时候不早,便要出府,正紫敏也要离开。
紫敏最开始出宫的时候还有些新鲜,可过了数日,已经觉着端王府跟宫内没什么两样了。无非是小一点儿,人少一点。
所以才跑到宣王府。
紫敏因看到顾莜跟杨甯母女相处,极为羡慕。
她是个没娘的孩子,心里竟爱屋及乌有点喜欢她,一时舍不得,便请顾莜跟自己同车,路上可以说话。
顾莜哪里敢僭越,便一再推辞,小郡主见她不肯,索性道“那我到你的车上就是了。”
她说干就干,竟自己先上了车,进了车厢内。
顾莜在外间,似听见她于车中“噫”了声,不知何故。
却无可奈何,只好吩咐了跟随的丫鬟仆妇几句,也跟着进内。
谁知才进车中,顾莜变了脸色。
车厢之中,不仅仅只有紫敏,还有另一个陌生的人。
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却有几分鹤发童颜之意,双眼锐利,身着青色的道袍。
紫敏贴在车厢边上,正吃惊地盯着他,无法出声,不能动弹。
此时跟随紫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