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勤谨些去探探如何。”
顾莜笑道“甯儿知道你这么牵挂她,自然是高高兴兴的,怕什么。”
“不是怕,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杨登还是担心,又叮嘱“对了,你去看她的时候留神问问,要不要我过去给她看看或许可以像是二奶奶一样,斟酌着,也服些安泰益体的汤药,有备无患嘛。”
“你放心,王府缺不了照看着的人,”顾莜温声道“你不用亲自去看,要不然甯儿心里也过意不去。”
“是我的女儿,难道我不疼说什么见外的话。”杨登叹了口气“这甯儿是嫁出去了,见不着人,这仪儿也一天到晚在外头飞。”
若是先前,顾莜肯定要添油加醋几句,但是现在,她只笑笑“女孩儿不都是这样你还想要她们在家里守着一辈子不成”
杨登才也笑说“是啊,罢了。”
次日顾莜前去宣王府,竟正巧,小郡主紫敏也在。
顾莜行了礼,杨甯请她落座,道“郡主怕我发闷,特意地来找我闲话解闷。”
紫敏见她的母亲来了,怕人家母女有体己话,就道“我也来了半天了,是该走了。”
杨甯道“何必着急郡主不嫌弃,吃了中饭再去不迟。”
顾莜也起身道“就是,郡主这会儿走,反而显得我来的不是时候了。请务必坐坐。”
紫敏见她们盛情挽留,便留了下来。
顾莜便说了杨登惦念的话“是我拦着,没叫你父亲过来。”
杨甯心里清楚,杨登虽伤了手,但其实脉案极好,万一听出她的身孕早已有之,那反而尴尬。
顾莜正是因此,才拦着杨登。就如同之前杨甯在顾家藏孕之事,也是顾莜替她在杨登跟前打马虎眼。
杨甯道“父亲怕是想我了。改日我必会回家去,看看祖母跟父亲众人。”
顾莜却摇头“使不得,你如今还是安胎为要,不可颠簸,好歹先过了这最初的三个月。”
紫敏羡慕地看着他们母女说话,听到这里便好奇“为什么是三个月”
顾莜看她天真,便道“郡主有所不知,女子有孕头三个月是有些不稳的,所以要好生坐胎。”
紫敏“哦”了声,自然不算很懂,她却恳切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