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答应过我,我若好了,就什么都由我……这会儿我好了,怎么就翻脸了呢。说话不算数。”
杨仪当时说这话的时候,是担心他的手臂不能动,故而许诺。是怀着一种盼他快好的心愿。
可是如今他的手臂虽则恢复中,但他这跳脱性子,总叫人担心。所以才不肯放任。
“我没有说话不算……嘶……”杨仪还未说完,便倒吸了一口气:“干什么!”
薛放揉搓着,手劲儿却极其地轻,似乎怕伤了她。
“我就、试试……”
“试什么,”杨仪有些口干舌燥:“你……”
她抬手去拿他的手,薛放凑在耳畔,张口,咬住了那点耳珠。
他的手太大,将那如云一样轻软、极少被碰触的宝藏,贪婪地掌握在内。
虽尽量控制力道,在麻痒中仍多一丝微微疼。
杨仪有点不适应,向后退,背后却又紧贴着他的胸腹。
薛放唇间噙着小小地耳珠,恍若呢喃地:“姐姐真软真甜,我真喜欢……”
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珍宝。
杨仪心底那点理智,也如同冰雪似的一下子尽化在他的口中。
薛放在有些方面,心细的倒是令人发指。
早派人去崇文街说今夜晚一些要来,让门房留门。
所以这边儿瑶儿等也时刻警醒着,几乎马车才过街,那边已经听见,急忙开门,上下准备。
接了入内,瑶儿问要不要用饭,备水。
此刻夜深,杨仪晚饭不曾吃,可也不觉着饿,但看看薛放,知道他必定饿着,便问瑶儿是不是准备了什么。
瑶儿道:“晚上听说姑娘要来,就准备了合欢烧海参,甘草鹧鸪,红烧鹿筋……当归猪蹄汤,还有梗米红枣粥,南瓜饼。”
杨仪不由笑了:“你越发能耐了,先吃点儿吧。”
饭菜送了上来,杨仪喝了半碗粥,吃了两块海参,一块鹿筋,两口汤,就已经差不多了,只顾夹菜给薛放吃。
瑶儿准备的饭食不消说都是补血益气的,杨仪心想着薛放平时在侯府也未必吃的好,便投喂一样不停地给他往面前送。
薛放的身体毕竟跟杨仪的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