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说,他能够救王蟾。”
闻北宸哂笑:“俞巡检就这般轻信了?”
“大公子不想问令弟为何要救王蟾么?”
“为何?”
“因为他跟杨仪姑娘承认,是他杀了那些人。”
这里俞星臣故意打了个马虎眼,闻北蓟所说的“杀了那些人”,显然不是听来这么简单,因为在闻北蓟跟杨仪说了这句话后,他解释了关于王六的病情,说明了自己并不是故意要害王六等话。
闻北宸脸色骤变:“什么?”
俞星臣道:“我想,红绡阁以及寻芳楼两处案发的时候,令弟恐怕不在府里吧。”
闻北宸这才明白:“俞巡检,你是什么意思!”
俞星臣道:“因为令弟应该就是两处血案的……罪魁祸首。”
闻北宸牙关紧咬,片刻他才说道:“我不信。”
俞星臣问:“那在两地案发之时,令弟人在何处,公子可知晓?”
闻北宸盯着他:“他当然……”话到嘴边,闻北宸冷冷一笑:“京城内几十万众,是否每个给不出具体行踪的人,都会被认定为疑犯。”
“这倒不会,”俞星臣摇头:“除非他们也如令弟那样亲口跟巡检司的差官承认过杀人。”
“承认过杀人的又何止一个,之前的那个霜尺,不也承认了么?俞巡检又何必再节外生枝。”
“霜尺不过是为令弟顶罪而已。”
“她自己可这样说了?”
俞星臣眯起双眼。闻北宸哼了声:“恐怕未必,一切不过是你们一面之词,要么是霜尺招认,要么是……”
他回头看了看榻上的闻北蓟,“只是,我希望俞大人有些分寸,别逼出大事来才好。”
闻北宸又道:“何况,昨夜是舍弟主动要求来到巡检司,若是巡检司实在没什么真凭实据,请尽快放舍弟回府。”
俞星臣极少受人这样的气,偏偏人家还说的还义正词严。
他本来看在闻侍郎面上,还想给彼此留些余地的。
此刻杨佑维走了过来,他跟闻北宸相识,彼此见了礼。闻北宸问道:“杨太医,我弟弟如何?为何一直不醒?”
杨佑维将情形说了:“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