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些变化,可还不等他细看细问,杨仪已经回身。
杨仪先回到杨登跟杨佑持身旁,那边正看孩子的白淳见状也急忙回来。
她小声跟杨登道:“父亲只管听从十七爷的吩咐,他只是公事公办,父亲是清白的,必会无事。”
杨登先前虽然惶恐,不过女儿在跟前,且女儿又如此镇定,登二爷不由也冷静下来,道:“无妨,无妨,巡检司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白淳则一万个愧疚:“可到底是在我这里,因为我连累杨兄,实在是……”
旁边的万蕊儿抱着孩子,跟白渝对视了眼,碍于人多,不好开口。
这会儿薛放慢慢地走了回来,他站在杨仪身后,并没往前去,目光在杨仪后颈间徘徊,然后向下。
今晚上她大概是出来匆忙,没有套那披风似的大袖斜襟衫,里头中衣,外间是藕荷色的对襟窄袖衫,底下珍珠白的褶裙,因没有时间梳头,小甘便将头发给她拢起,稍微堆成个乌云髻的样子,只斜插着两只银簪。
后面的散发用一支银发扣绾住,柔顺的青丝向下一直垂落腰间,同那盈盈一抹,相得益彰。
薛放恍惚:自己先前……怎么竟说出那样糊涂混账的话。
老关跟小梅闪出来,薛放招手带他们到了旁边,先问老关:“先前派人去查的白渝赴宴的是如何?”
“正要回参将,他确实是跟国子监苏博士等人吃酒,也并未离席。”老关答道。
“还有一件事,叫人去查……越详细越好。”
十七郎低低吩咐了几句,老关先去了。
薛放又对小梅道:“除了杨大小姐跟杨二爷,其他几人都带到别室,派人好生看管。一言一行都要盯紧,我要挨个提审。”
小梅问道:“参将,不回巡检司了?”
薛放道:“废话!”
小梅咋舌,赶忙去办。
刹那间,一伙人从舅爷万锈房中,转到前厅。
仵作开始收拾地上尸首,杨佑持对杨仪小声道:“十七跟你说什么了?他之前那样冷冷的,反把我吓了一跳。”
杨仪道:“二哥哥别急,究竟怎么我也不清楚,只是看十七爷仿佛胸有成竹,横竖他准备在这里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