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天木,”那边戴雨农又开口了,“这次请你来,是因为上海遇到点麻烦。”
“行,这回你去了上海,把二组和赵理君的五组都统合起来,与日本人斗,力量分散可不行。”戴雨农说道。
“行,您忙。”耿朝忠点点头。
“我还有陈恭树,还有萧洒,还有沈醉,”戴雨农摇了摇头,走到王天木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最重要的是,我还有你,天木兄。”
“哈哈!”王天木大嘴张开,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容,“萧洒锐气不足,只是个守成之辈;陈恭树机巧有余,心思却不太单纯;至于沈醉呢,年龄还小,还需要历练几年再看。你说的这几个人里,有哪个比得上耿朝忠?”
这赵理君,原本打算让他接余乐醒的班,可这几年下来,他斗不过余乐醒不说,就连余乐醒的小舅子都斗不过!
“你的意思,是让我去上海那边?”王天木和戴雨农相交已久,马上明白了戴雨农的想法。
“北平那边,先让陈恭树照应着,上海这边比较要紧,赵理君那小子,在上海经营了好几年,现在看来,不堪重任!我打算把他调往重庆,让这家伙好好反省反省!”戴雨农恨恨地说。
“嗯,这我有数。”王天木微微点头。
戴雨农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戴雨农,不会杀自己。
“咳,”余主任尴尬的笑了笑,“方科长,我那边还有事,你慢慢写,写好了叫我一声就行,我先出去了啊!”
据此,即日起,本案结案!”
“不错,他想让沈醉接班,我偏不遂了他的意,明天我就把沈醉调来南京,上海那边,就麻烦天木兄你主持大局了。”戴雨农直言不讳地说道。
“也罢,”戴雨农微微一笑,“既然天木你说了,那我可以放耿朝忠一马,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点苦头还是少不了他的。”
余乐醒这老狐狸,早不提辞呈晚不提辞呈,偏要在这个时候提,这摆明了是看着上海情况严峻,不宜临阵换将,想要顺理成章的把自己的小舅子沈醉扶上前台。
戴雨农点了点头。
戴雨农没有说话,那边王天木却是滔滔不绝:“论智谋,耿朝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