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他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没错,今天叫你过来,就跟这个事情有关,”戴雨农的脸上似乎有某种光泽在流动,“内部审查,不在乎级别,不在乎关系,也不会进行内部通报。这件事,除了我,你是第二个知道的。”
王剑秋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看到戴老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办公桌后面,而是翘着二郎腿,很随意的坐在桌前那条破旧的沙发上,膝盖上还放着一本书,王剑秋扫了一眼,上面写着《论法西斯主义在中国之必要性》。
特务处,还专门为这件事进行了内部警戒,加强了内部审查。
王剑秋的肚子里暗暗叫苦,可戴老板发话了,自己还能说不?
“怎么,不愿意?”戴雨农的脸上突然像罩了一层寒霜。
“卑职明白!”
“不用担心,也不要有太大压力,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我对你们方组长还是信任的。不过,任何信任都有限度,必要的调查也是必须的。再说,你在暗,他在明,只要你不做的不是太明显,他应该不会发觉。”
“愿意!”王剑秋急忙表态,“卑职不是不愿意,卑职是担心,万一被方组长发觉,恐怕……”
“嗯,有志气,有点黄埔军人的气概!”戴雨农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道:“方组长手下还待的习惯吧?”
“好了,就这件事,记住,内部调查的事情,一定要守口如瓶,除了我,不能对任何人讲,明白吗?”戴雨农吩咐道。
戴雨农抬起头,放下书,面带微笑的用手招呼了王剑秋一下,王剑秋满脸受宠若惊的走了过去,却踌躇着不敢坐下。
“是剑秋啊!来,坐吧!”
“处长,您找我?”
“怀疑一切,是我们特务处的宗旨,”戴雨农微笑了一下,继续说道:“这次叫你过来,就是要让你对六组的所有成员进行内部调查。包括他们接触的人,平时的言论,是否有亲共倾向,是否与左倾分子,包括国党内部的左派有过密切接触,这些情况,你都要一一搜集,一一上报,并且,不局限于任何人,包括你的上司。”
“您的意思是?”王剑秋张大了嘴巴。
“对了,我听说六组新招的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