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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代的三十万美元,那可是一笔巨款!
耿朝忠转过身,严肃地看着朱木运。
“又有日谍?”郝可夫顿时兴奋起来。
再说了,这回回苏联,吉凶未卜,这回喝了,还不知道有没有下次。
“小耿!你连我都阴!”
朱胖子脸露微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提前几步赶回了旅社。
想到这里,朱木运坐下来,看着耿朝忠打开箱子,将两瓶密封的很好的青花瓷瓶装白酒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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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要回去?”耿朝忠皱起了眉头。
他们几个都没什么交际才能,眼看着招不到什么人,几个人私底下一商量,与其跟别人争那几个位子,倒不如死心塌地的跟着耿朝忠,至少立功还是不用愁的。
朱木运耸耸肩,最后朝着佛像拜了一拜,然后站起身来,脸上露出几分萧索,开口道:“对了,苏联那边说了,让我回国述职。”
“我必须回去,这是原则问题。”朱木运一向玩世不恭的脸上,却是出奇的坚定。
耿朝忠边说话,边把酒瓶启开,然后又从巷子里拿出两个小碗,麻利的把酒斟上了。
“你以为,我们在上海组建中央,在租界购房,营救同志,哪来的钱?”朱木运阴沉着脸,“除此之外,每年还有五万美元的活动经费,如果武装起义,还有另外的拨款。”
“我们都信仰共产主义,”朱木运笑了笑,“不过,我首先是一个爱国者,然后才是一个共产主义者。也许,这就是我和他最大的不同。”
“咳,今天又不是出任务,只是咱爷俩唠唠嗑,哪有那么严重。”耿朝忠撇撇嘴,“再说了,就这两瓶酒,能放倒你还是能放倒我?”
再说了,自己的形貌特殊,如果冲着自己来的,刚才应该就是个好机会。
“没什么,师傅来了,自然高兴。”
“俗话说汾酒必喝,喝酒必汾,今天我带了两瓶竹叶青,和师傅来个一醉方休。”
“你带了酒?胡闹,不知道出任务不能喝酒吗?”朱木运脸色一变,低声说道。
“现在我们在江西有自己的根据地,柴米油盐都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