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始自己的表演。
又有两粒花球入袋。
以至于若干年后外国记者采访中国老人,得到的回答竟然是,宁愿日本人来,也不愿意俄国人来。
“亚历山大·察尔科夫。”
劳力士,14k金。
是的,俄国人在远东犯下的罪行,甚至比日本人更可恶。
金发青年笑得有点尴尬。
耿朝忠走过去,拿起桌边的一支球杆,俯身,拉杆,暴击。
耿朝忠微微一笑,随意的瞄了一眼,又是一杆,又一枚花球顺利落袋。
耿朝忠突然打了个寒噤。
他突然有点后悔,刚才不该谦让,这次谦让的代价可是一只劳力士啊!
“老大,我们去哪儿?”
球打偏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日本人是什么好东西。
刚才那个门童依然心不在焉的站在那里,丝毫没有意识到凶手正从自己的眼前经过。
也许是耿朝忠说的话比较有趣,也或许是耿朝忠衣冠楚楚的外貌,总之,金发青年并没有再生气,但他依然婉言谢绝了耿朝忠的参与。
“哈哈,”金发青年笑了,“你是个有趣的人,我想,你以后可以代替死去的那个人,和我来几局桌球了。”
还有两粒进球,耿朝忠就将结束比赛,而金发青年依然一球未进,他拄着球杆的手似乎有点不自在,索性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看出了小易的不适,耿朝忠也不愿意勉强。毕竟每个人的情况不同,像海生那种天生对杀戮没有违和感的家伙,并不多见。
“您确定?”
金发青年的脸上露出微笑,再进一球,他就将超过耿朝忠的分数,他甚至有信心一杆到底。
“哦?我以为你是对我的球技表示惊叹。”耿朝忠摊摊手,说道。
清脆的撞击声中,花式各异的球陆陆续续钻进了网袋。
约瑟夫桌球俱乐部二号包间里,昏暗的银质吊灯下,颜色各异的桌球在绿色的台球桌上滚动,一个金发青年正在百无聊赖的打着桌球。
显然,他对桌球浸淫很深,尤其是在桌面上绝大部分都是自己的球的情况下,完全可以从容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