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郑颖说,还是和自己说,她甚至没听见郑颖重重的叹息声。
这一个月虽然很开心,可她能看看裴灼眼底的彷徨。
爱他如斯,怎么会看不见他的情绪。
郑颖欲言又止,想多说几句,可看夏以安神色呆滞,又说两人可能会分手,便不敢多说。
夏以安的父亲夏东的脾气她了解,所以面对夏以安这个没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女儿,她又喜又怕。
出发前一晚,裴灼给夏以安打了电话。
“安安,身份证装好了吗?”
夏以安轻笑,“装好了,你不是提醒我一遍了吗。”
“呵~谁让你是小迷糊。”裴灼又问,“小提琴确定不带走了吗?”
“嗯,不带了留给澄子,裴灼你怎么这么能絮叨,像个老妈子。”
两人在电话里笑开。
“唉!”裴灼叹了口气,“日子过得好快。”
夏以安玩味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裴灼耳中,“啧啧,现在知道珍惜我了,大火勺,你顿悟的有点晚了。”
“可不是,你还没走我就开始想你了。”
夏以安觉得眼前有点掉星星,“唉,要不要这么腻歪,这不是你的人设。”
裴灼勾起唇角笑的温柔,“其实我就是这么腻歪,只是以前不敢。”
夏以安眼珠骨碌了两圈,“好了,睡觉吧,明天我们还要坐好久的车呢。”
“好,晚安。”
“晚安。”
第二天裴灼又里里外外检查了夏以安的东西,夏以安觉得裴灼都要把她内衣在皮箱里拽出来了,转移话题道:“你送完我不是要回来吗,怎么还拿那么大个包?”
裴灼拉上皮箱和她的书包,都拿在自己手里,“给你买了个礼物,等上了火车我再告诉你是什么。”
夏以安狐疑的看他一眼,“又买什么了?你不是刚给澄子交完小提琴学费吗。”
裴灼伸手拦了一辆车,“你用的到的。”
登上火车,两人买了卧铺,这是夏以安第二次坐这列火车。
夜晚是从京城到f市的,白天从f市返回到京城。
第一次来f市的场景仿佛还历历在目,再回去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