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蓄着泪,“是…夏以安吗?”
“嗯,是。”
裴灼依旧在擦窗户,他拿着一块抹布擦的仔细,余光都没分给白曼一点。
白曼转身跑了,夏以安心也落在了肚子里。
打扫完卫生,夏以安和裴灼等人要跟着薛鸣去音乐教室排练舞蹈。
夏以安和裴灼走在最后,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勾了勾他的。
裴灼低笑一声,伸出大手把她的手指包裹在掌心,“手这么凉。”
夏以安像小猪似的哼哼两声,“裴灼,我跟你生气了你看不出来吗?”
“嗯?生气?”裴灼驻足站在她面前紧张的看着她。
他突然站在身前挡住不少冷风,夏以安抬头看他,“对,就是生气了,你为什么不和白曼说,我是你女朋友。”
裴灼笑了,“我是怕她出去胡说,弄得人尽皆知,你想让老周追着你说吗。”
夏以安不说话,裴灼伸出手指用骨节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小醋包。”
夏以安别过头,“裴学长,我们不熟,别在学校跟我亲密接触,你想让老周追着你说吗?”
“……”裴灼愣住。
夏以安笑嘻嘻的跑了,裴灼无奈的摇摇头。
还真是像网上说的,有人叫了自己男朋友一句哥哥,这女孩能用这句“哥哥”讽刺到男人八十岁。
裴灼追上去,在她身后抱住她,直直的把她拖进教学楼旁边的一片落叶纷飞的树林里。
夏以安吓了一跳,惊呼出声。
裴灼把她抵在最里面的一棵树干上,用手挡在她背后和树木之间,倾身吻下。
周遭的风声簌簌,落叶撞击相互抗衡,耳边的声音却如被噤声般万籁俱寂。
耳边只有彼此的喘息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用唇反复碾过她的,汲取她的味道。
如一只困兽,在用亲吻较量,他们濒临失控,像两个高烧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一吻毕,她腿脚发软,手扶着他的胳膊才堪堪站稳。
裴灼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喃,“不气了,宝贝。”
夏以安悠的红了脸,“你好烦…”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裴灼点漆般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