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把她放在床上,坐在了床边,依依不舍的抽回手。
夏以安却眉头皱的更紧,胡乱的用手抓着,裴灼叹了口气,拿起她身上的被子,突然把她整个人护住,连同小手。
眼不见心不烦,裴灼不是个君子,也不想做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他不允许自己龌龊至极,玷污他心里的那一抹星光丁点,哪怕一只手,也不行。
学会隐忍自己的感情,是他需要走很久很久的路。
夏以安发了许多汗,一直在掀被子,裴灼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给她盖被子。
裴澄就趴在一旁,静静的盯着夏以安,他很安静,没问裴灼,明天还能不能学小提琴了,也没问他,姐姐怎么还没好。
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裴灼都看不出来他内心是什么样的。
可能就像世界上最孤独的鲸,alice发出的波长是66米,在其他鲸鱼眼里,他是个哑巴。
裴灼17岁的身体,却有一颗老态龙钟的心。
他拿着纸巾,小心仔细的给夏以安擦着泪水。
她一直在流泪,像是梦魇了,裴灼知道她心里难受,她还是个孩子啊,还没成年,就要承受那么多。
安安,其实你没有错,错的也不是你,是这个世界,有时上天总是偏心的,看不到受苦的凡人,也看不到真正需要关爱的人。
如果你难受了,那一定是世界的错。
裴灼给她脱了袜子,给她的脚趾甲换药,她用了很大的力气,踢的指甲都裂开了,也没怎么好好涂药,只涂了点碘伏。
裴灼又给她的指甲仔仔细细的涂了药又用纱布包了,包扎的板板正正的,整个大脚趾都被包裹了起来。
郑颖要八点半以后才回家,裴澄还没吃饭,裴灼订了餐。
晚上七点多……
“饿……”夏以安微弱的声音传过来。
裴灼笑笑,“真是个小馋猫。”生病了也想着吃。
裴澄也笑笑,“小猫~”
裴灼揉了揉他的发顶,“小澄把粥递给我。”
裴澄很开心,抱着一碗瘦肉粥走过来,递给裴灼的时候问他,“哥,是不是姐姐喝了粥就好了?”
裴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