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可是，超级大脑付出的代价，是它的死亡。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这个超级大脑，可能是这个世界唯一的超级大脑了。
这个超级大脑的死亡，意味着他们的这种记忆传承的模式，将会从此不复存在。
这对陈坚来说，对地球世界来说，毫无疑问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情。
陈坚无法确定，大长老在穿越时间的研究上，会不会成功！
可是，无非也就两种情况，一是取得成功，二是失败。
当然，在失败的同时，也可能取得阶段性的成果。
不过，随着这个超级大脑的死亡，大长老对时间穿越的研究，哪怕是取得了成功，继续传承给他们的后代，也不再会如此简单，必须要口口相传。
长久来看，显然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因为口口相传，很可能就会在某个时间点出现偏差。
以讹传讹就是口口相传的结果。
如果大长老失败，对陈坚也好，对地球世界也好，自然更加有利的事情！
只是，超级大脑死亡之后，祭司殿大长老会不会狗急跳墙？或者说这个世界，会不会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