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有道苦涩在缓缓蔓延。
但是江流还是补上了另一句话。
“因为她是我的师尊。”
这句话就将扶摇苦涩的心情微微缓解了些。
扶摇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
师尊？
师凝霜这样子把你骗到手的？
未免太过无耻了吧？
扶摇发现还是小觑了师凝霜的“无耻”程度。
没想到她是用这招把江流骗到自己手里的。
“那她说了你长的像她千年前的师尊了吗？”扶摇此时出声问道。
江流等着就是这句话。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是把我看做剑山山主的代替品来看的。”江流淡淡出声道。
扶摇瞬间眸眼有道莫名的光再闪动。
她知道师凝霜绝对和她是一样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身侧的江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有些莫名的痛。
江流继而再度出声：“后来我跟她说，我是江流，不是任何一个人的替代品，我也是有思想，有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的，我很崇敬剑山山主，但是很遗憾我并不是他。”
“如果执意将我当做他，我宁愿离开。”
江流温声地说道，好像听不出他其中泛起的种种涟漪。
这道声音在扶摇的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她走到了一个误区。
就算自己眼前的江流是他的转世身，那又如何，前世的记忆已然不在，江流是一个独立的人，有着自己的思想的人。
他并不是任何谁的代替品，他就是江流。
这就是自己的误区，就算是找到了他的转世又能如何。
自己千年来的等待仿若有了答案，只不过这个答案好模糊，自己并不能看得清。
此时的扶摇眸光定定地看着身侧的江流，没有说话。
忽然这时江流回过身子看向扶摇的俏脸，面色沉静地问道：“扶摇，你为何要在禹城救我？”
江流沉静的声音渐渐传到扶摇的耳边。
扶摇的脸上有些慌乱，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面前江流的问题，因为什么？
因为江流是他的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