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泛起一道涟漪,透壁而出一个身穿布衣布鞋,颌下一小撮胡子,面色白晰,长相英朗的中年男子来。
这可是差点吓破了杭家人的肺,就是陈公公也觉得这小子是不是脑门子给驴踢了。明晓得此人是超级高手了居然还敢如此,不要命了?
这对杭非来讲的确是个艰难的选择,良久,才一拍大腿,道,“救!”
“萧……萧大人,你怎么啦?”杭非都吓了一跳,因为,在萧七月抛出杭仙儿后,整个人好像中风似的扭曲变形,极度痛苦盘坐于地。
现在给他打打下手,他居然还嫌七嫌八,横挑眉子竖挑眼的。
可是一接手,萧七月才感觉到那根本就是两枚烫手山芋,沉重得令人不堪重负。
“你不行!退一边去。”对于这种宫庭出身的太监,因为侍奉的主子都是皇族中人,自认为高人一等,没把别人看眼中。而自然,萧七月也没给他好脸色看。
不然,他将成为可怜的陪葬品。
“好,需要什么萧公子尽管出声。”杭非出去了。
陈公公是有些傲慢,但是,人并不笨,人家这种炫酷的出场方式他就办不到。
说我陈善中都不行,好歹我陈善中也出身于宫庭,还侍奉过宫里的小爷们。
“我刚才说过,实力越强成功的机会越大。”萧七月说道。
救还是不救,你这个父亲作决定吧。”苏母这次把主导权交给了杭非。
“所以,在你见到我的一瞬间,你下意识之中就想杀了我夺刀?”萧七月说道。
在陶渊相助下,萧七月一气呵成保护、挪移,成功把杭仙儿从船魂的折腾之中救出。
因为,好些年了,这把刀我们陶家人都知道在江都省的战捕居中。
“你这什么话,老身难道还会害了自家孙女不成?”苏母脸一板,有些恼了。
想不到,多年之后,这把刀居然给一个外人得到,这对我们陶家来讲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陶渊脸现愤然。
他的出现,倒是让陈公公一时哑了火,脸涨得有些红了。
只不过,可叹可悲。居然没人能拔出刀来。
“我想请问苏母,你是真想给孙女治病吗?”萧七月皱了下眉头。
后来发现人家明显的不高兴了,居然当着自己面闭目睡着了,苏母也觉得无趣,自此后,基本上没再去打扰过。
“我……这……唉……”
“我陶渊代表陶家感谢萧公子的大仁大义。”陶渊又一个真诚的弯腰相谢。
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船魂如此的难缠,当抛开杭仙儿的一瞬间萧七月也夺下了陶渊拼了全力挑出来的两颗猫儿眼。
“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人?
“唉……罢了,陶渊见过萧公子。”陶公叹了口气,一甩袍服,尔后抱拳躬身,朝着萧七月居然单膝跪下行了一个大礼,顿时,跌碎了一地眼镜。
而此人脾气古怪,不喜欢客人。
“哟哟哟!苏母你看,萧大人好大的口气。
“这个……当然真心占多,但是,也不能排除另有所图。”杭非沉吟了一下答道,“只不过,母亲,如果治不了还害了仙儿,即便是他死一百回一千回都补不回来。咱们仙儿可是凤体之身,岂是一些平常之辈所能比肩的。”
“小子,任你舌灿莲花,我们也不会再上当受骗的了。”杭非讥笑道。
“还不跪下!”萧七月突然的横抬起虎鲸刀,像拿着尚方宝剑一般的朝着陶公一声喝问。
而且,因为米丘共鸣的缘故,想抛开它都办不到了,一夺到手就好像粘上自己似的。
不过,此货嘴里虽说配合,实则口气含有命令的意思,而且,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神情在看着萧七月的。
“萧大人,陈公公曾经还侍奉过皇上几天。而且,实力比杭非强大得多。”苏母说道。
“呵呵,不会是专门拜人而不拜刀吧?”萧七月开了句玩笑。
此刻才知道,以前的自己太井底之蛙了,真正的苏园第一高手在这里。
看着此人,萧七月突然的愣了一下,在记忆之中狠狠的搜索了圈下来。
“陶公,是你吗?”苏母突然间想到了一个人,那人叫陶渊,是皇上亲自交待自己给他在苏园安排一个独门小院。平时不要去打扰他,只要提供饭食就行了。
而且,有秘信写给自己的老情人皇上,埋怨他怎么弄这么个榆林疙瘩样的人到苏园来,住着别扭。
“各位别误会,他是在拜这把刀并不是拜我。”萧七月一边解释一边示意陶渊站起。
不久,一个虽说看上去削瘦,但精气十足的太监匆匆上了楼。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老身还藏着一个更强大的不肯叫出来?”苏母一愣。
“没错!陶渊我拜的是持刀之人。
“萧大人,你直接说我们该怎么样配合你?”苏母点了点头道。
苏母,这份子气老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