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得说不出话来。
柳夭夭冷笑道:“若让人这般作践我娘的画像,还不如彻底毁了好。”
她加快了动作,双手一扬,碎片如同雪花一般飘落。
柳夭夭走到白氏面前,用小刀抵住她的下巴,“你别得意,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白氏抿嘴一笑,“你这话好生奇怪,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随意攀咬污蔑我可不依。”
柳毅从打击中回过神来,“夭夭,你不要太过分。”
“你们想要证据是吗?”柳夭夭放下了小刀,嫣然一笑。
白氏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父亲,我如今定下了婚约,按照昭国的律法,我母亲的嫁妆可是有我一份?”
柳毅不明所以,回答道,“这是自然。”
白氏终于知道柳夭夭要做什么,她这时才有些慌了手脚。
柳夭夭道:“你可以带我去看看我母亲的库房吗?”
柳毅指着满地凌乱,不悦的说,“这些还未与你算账,你莫要借机转移话题。”
白氏双眼一亮,附和道,“将军说的极是,姐姐的嫁妆就封存在库房中,难道长脚跑了不成?柳夭夭,你还是乖乖认错受罚,莫要挣扎。”
柳夭夭抬手就给了白氏一巴掌,冷冷的说道:“白氏,你一内宅妇人,无诰命在身,尊卑有别,谁允你直呼本郡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