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屋子,对着两个婆子微笑着问道。
“回小姐,听说他对夫人有恩,夫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倒是有意思了。”柳夭夭眼眸幽深。
“去给他请最好的大夫,不要让他死了,费用从郑婆子月银里扣,不够的话就让整个厨房一起承担。”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痛苦。
“小姐,这不妥吧?”
“这件事因郑婆子而起,她是主犯,其他人没拦着,便是从犯,能花钱解决的事情,如果你们想闹大,我现在就去官府报案,让官府来评评理。”
几人不敢再多言,柳夭夭亲自扶着杏仁,主仆两人相互依偎着走回去。
在大树上,一个黑色的身影很快出了柳府,悄无声息进了宁国公府,将柳府冲突见闻都禀告给萧邵。
“有意思,你回去把阉狗的手脚绑上,每日把这瓶痒痒粉洒在他的伤口上。”萧邵一脸坏笑。
“是。”黑衣人满头黑线接过精致的小药瓶。
“让卯月想办法混进柳府,到柳夭夭身边去,你继续监视她。”
“是。”黑衣人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萧邵背手而立于窗前,寒风将披散的长发吹起,他所看的正是柳府的方向。
“小豆丁,你到底还能给本王带来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