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把项链送她后,黄春嫚乐呵呵地让她带去给她看看。
可是那么大一条项链,简直把华而不实表演到了极致。
按捺下心中的吐槽。
舒意唇角微弯,漂亮的桃花眼像是盛着春日的美酒,招摇又昳丽:“你怎么知道我老公送给我了,宝石又大又漂亮,高兴得我一晚上没睡,第二天起来我就去捐款了。”
“捐款?你怎么突然想着去捐款。”孟解夏问舒意。
舒意说:“因为想把我的快乐分享出去,不过我捐的也不多,八百万而已。”
八百万还不多?走个人渠道的捐款又不能替企业减税。
那些富太太各自交换了一个微妙眼神。
在场有太太刚好是s市慈善基金会的主理人,她看着舒意,眉目间温和慈爱:“我能问问舒小姐您捐赠的目的吗?”
目的?
舒意眼前闪过何记科的脸,闪过谈嘉和漆黑明亮的眸子,闪过谈宴平静而绝望的眼睛,每一幅都让她心碎。
舒意喉间有些刺痛,她缓了缓开口:“我将钱捐给反儿童暴力组织,至于目的,我想,应该就是让他们不要对这个世界绝望吧。”
世界上总有人在捐款,并不是所有人都是抱着出名的目的,总有人是真心实意盼着那些孩子好,这么简单的目的,却总是最难实现。
在场那些富太太一时哑然,谁都没说话。
就连余文乔也微微皱了下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品茶会结束,一群人移场子去插花。
舒意已经将带来的香水礼盒分给各位太太,还和那位慈善基金会的主理人交换了一股联系方式,目的达到,舒意也不想再多逗留,和孟解夏知会一声后从侍者那里拿回大衣便起身离开。
前段时间得知舒意住院后,对方连着几天给她送了炖好的乌鸡汤,虽然最后都进了谈宴和谈嘉和的肚子。
从厅内离开时余文乔也跟了过来。
舒意放慢了步子,“你找我?”
舒意声调温和,今日要不是她引出了项链的话题,她估计还得想想怎么提捐款的事。
余文乔脸色有些不自在,她矜持地站在舒意旁,手腕上搭着一件loropian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