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晨三四点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谈宴躺在床上,意识慢慢回笼,宿醉后的疼痛感缓慢似静水上涌,包裹住他的大脑,思绪也变得慢吞吞的。
他缓了大概两三秒,才确认昨日发生的不是梦。
谈宴想起自己昨天喝醉发生的事情,手心朝上遮住眼睛,耳根慢吞吞地红了起来。
他喝醉居然是这样吗。
难怪舒意会说他乖。
他放下手,看了眼时间,才六点十分,差不多比平时早醒了半个小时。
右手指尖上缠着一块创口贴,是舒意买的儿童创口贴,上面印着可爱的棕色小熊花纹。
昨晚喝醉也不是一时兴起,他当时和环宇通讯的老总聊完合作,对方忽地提到了舒意。
他说,舒意在和他合作的时候时不时夸自己丈夫一两句,既不过分谄媚,又不会让人觉得生疏。
于是便有了这次的合作,他想知道能让自己妻子真心实意夸奖的人到底是怎样的。
环宇老总笑呵呵地看着谈宴:“虽说我们年纪差了不止一点,可我看着你和你的妻子却总能想到我当初和自己妻子创业时的故事,拿着策划案挨个敲那些大公司的门,有时一天下来没有一个公司愿意搭理我们,但我的爱人鼓励我,说日子不会总是这么辛苦,只要在走,只要在往前走,一切都会好的。”
只要在走,只要在往前走,一切都会好。
是吗?
他仍旧规规矩矩平躺着,眼眶却有些酸,缓了会儿,察觉旁边空荡荡的,侧头看去,旁边连床被子都没了。
谈宴坐起身,舒意把被子拿去晒了吗?
可昨天下雨,怎么晒?
他穿着拖鞋走出房间,一眼就看到了对面关起来的房门,谈宴犹豫了一瞬,推开门走进去,便看到了睡在大床正中央的舒意。
大床周围全是书架,满满当当塞着各类书籍,乍一看,还以为舒意是生活在古堡中的小人。
床上此刻放着一床厚被子,房间内新风系统还在运作,床头还插着电热毯,真的不怕被热醒?
谈宴手探被窝,确认温度合适才悄悄离开房间。
直到锻炼完上楼洗澡时舒意才起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