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后,挂号,就诊检查,抽血,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十点。
舒意因为发烧又服用了不知名药物被迫留院观察,连吊针都没敢打,只能用酒精擦擦身子降温,怕药物与身体里的东西起反应。
一切都安定下来,舒意躺在病房的床上,总算能安稳睡一会儿。
谈宴让夏柠先回家:“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行,今天麻烦你了。”
夏柠挑眉看着谈宴,将他今日的反应和表现看在眼里,恰好她明天还有合同要谈,也不能在医院多待:“舒意是我朋友,做这些也是应该的,我明天再来看她。”
她没再打扰两口子温存,拎好自己的包包轻关上房门离开。
刚才谈宴递来的纸袋里一共有两套衣服,显然是知道她也要陪着舒意来医院才准备的,不得不说,谈宴这个人还是有点东西。
夏柠下楼刚准备拦车,赵至庭就开车停在她面前,摇下车窗,同她问好。
“夏小姐,托某个已婚男士的请求将你送回家。”
不,她说错了,谈宴很有点东西。
“那就麻烦你了。”夏柠露出一个公事公办的笑容,坐上副驾驶。
车内很安静,两人不算熟,也没什么话题好聊。
夏柠手机响了一下,她接起电话,是夏柠父亲夏高振打来的,开口就是质问:“你跑哪里去了?拍卖会结束了我都没看到你身影。”
夏柠捏捏鼻梁,声音也有些疲惫:“有事就离开了,难不成我还得跟您请安,在您的批准下离开?”
“你怎么说话的!我是你爸!”电话那头的男声隐隐带着些怒意和威压。
“知道,您要是不信我们再去做一次亲子鉴定行不行?”夏柠扣着车窗边的皮圈,无所谓地说。
“夏柠!再这样阴阳怪气你就别回家了!”
“老头子也与时俱进知道什么是阴阳怪气了,论阴阳怪气我哪里比得上我那个小妈呀,您说是不是?”
夏柠表情平淡,三言两语将电话那边的人彻底激怒,通话戛然而止。
夏柠把手机扔回包里,抿唇,平复好心情才说:“抱歉啊,让你看笑话了。”
指的是刚刚打电话吵架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