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喝点温水就行。”
“这种季节很容易感冒的,所幸不是流行性感冒,只是因为着凉发热,估计是出差这几天太忙了整个人抵抗力下降才这样,这两瓶打完应该就会退烧了,按照我教你的方法给他换吊瓶就行,注意别回血,有问题就继续联系我。”
“嗯嗯,知道,今天麻烦您了。”
舒意把胡医生送出别墅,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天边泛着鱼肚白,靠近地面的部分又是沉郁的蓝,蓝白交融处能瞧见那抹西沉的弯月。
舒意食指和中指做框,两只手比在一起,对准那颗月亮。
将月亮收进眼底。
这个世界假吗?
一点都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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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宴醒来的时候浑身泛软,身子骨里像是有千斤重的铁,让他抬不起手,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光影,缓了会儿,才看清。
身上盖着的是舒意常盖的那床碎花蕾丝边的薄被子,上身的睡衣也换了,颜色不对,手背上还有一个青色的针眼。
他眼眸烧得有些干涩,转动了几下,这才感觉好点。
又重新躺回去,身上出了汗有些粘腻,并不算舒服,但脑子昏昏沉沉,又不太想动。
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出舒意的声音,凌晨的时候扶起他给他喂水喝的画面似乎在脑海中循环播放着。
像是在把他当小孩子哄着似的,烧得最模糊的时刻,舒意说了许多话,谈宴想不起来只言片语,只记得自己眼眶烧着,又涩又疼,连睁开眼都费劲。
舒意从浴室拧了条热毛巾,烧退下去了用热毛巾擦擦汗也是不错的。
走出浴室,就看到躺在床上对着窗户发呆的谈宴:“你醒啦?肚子有没有饿,我叫王姨温着粥,你要不要喝点?”
谈宴这才有些动作,舒意半扶着让他坐起身,谈宴接过毛巾随意擦了擦,整个人像是上发条的机器人,慢吞吞的。
擦完,还是觉得身子粘腻不舒服,干脆费力起身去浴室。
舒意没再多管,走出房间时扭头说:“哦,对了,我帮你给向杭发消息请假了。”
谈宴扶着浴室的门,看向舒意,一双眼还带着红血丝,嗓音微哑,透着些舒意读不懂的情愫:“你觉得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