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察觉,主动询问:“谈总,怎么了?”
“没什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晚上回家,谈宴习惯性地推门去看舒意在做什么,大部分时间舒意都是在自己书房里工作,偶尔会趴在床上看剧。
床头夹着可以收缩弯曲的金属手臂,上面可以挂手机、平板,某次谈宴还看到舒意把电脑挂在上面,规规矩矩躺在被窝里看,除去间或发出的爆笑和转动的眼珠,状态安静祥和。
这次推开门,舒意却不在,他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往书房走,舒意却蹦蹦跳跳地从三楼下来,她刚和谈嘉和说了明天去看演唱会的事情。
刚跳了没几步,就看到了谈宴,站在走廊中央,拎着公文包,表情严肃,像是临危受命的杀手,舒意吓得脚一歪。
咚——啪!
舒意在最后一阶阶梯摔了下去,直挺挺跪在了地毯上,双手扑在脑前,像是在行最高跪拜礼。
地毯厚,只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摔得并不疼,只是羞耻心如同当年压着蛇精的七兄弟,让舒意直不起身。
可耻,可耻,她这辈子都没这么可耻过!
谈宴半天没动。
舒意也没敢动。
良久,舒意在谈宴的帮助下站起身,她的手搭在谈宴手臂上,借力站起身的时候,她的嘴唇在不停抖动。
又屈辱又羞耻。
脑袋轻抵在谈宴胸前,不敢去看谈宴的表情,用手比作枪往上戳到谈宴下巴,闷闷开口,能听到一点哭腔,声音透着委屈。
“舒意仙女命令你,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忘掉。”舒意恨不得原地化成鸵鸟,把自己埋进地缝里。
半晌,耳畔传来一声闷笑,胸腔跟着微微颤动,舒意的脑袋也跟着通频次震动起来。
她听到谈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欠揍,“知道了,仙女。”
舒意:???
明明是按照她要求回答的,可怎么越听越讽刺。
舒意闷出来的泪花在眼底转了几圈没了,伸手往他胸口砸了一拳,瞪他一眼,拖鞋在地板上踩地啪嗒作响,愤愤离开。
明明小时候那么可爱,长大后像是基因变异似的。
完完全全没有一点可爱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