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忘了,狗男人对她去哪里厮混完全没有兴趣。
花洒往下淅沥沥淋着热水,舒意一边往身上打泡沫一边摇头叹气,表面上的谈宴岁月静好,背地里的她却在负重前行。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谁愿意活得这么憋屈呢。
脸刚淋上水舒意就皱起了眉头,额头传来丝丝的疼痛感,舒意对着镜子一看,一道不过指甲盖般大小的伤口,隐隐渗出了些血迹,早就凝固了。
靠。
舒意抱住自己的脑袋,幡然醒悟,似乎是砸那个男人的时候被玻璃瓶碎渣溅上去的。
真是杀敌一千自损五十啊。
不过还好不是什么大伤口,舒意小心翼翼擦干用透明放水的创口贴封住确保不会进水,这才继续洗澡。
洗完澡吹干长发后舒意又在浴室折腾起自己的身体。
给头发弄发膜,涂精油,秋季到了身体干燥缺水又得抹身体乳,脸蛋更是,抗糖抗氧化,防皱防紫外线。
舒意折腾完再一看手机,已然是十二点。
叹口气。
下辈子不愿再当人。
舒意许久没有这样累,昨天跑了整个s市的大型家居市场做调研,今天上午做ppt汇报,下午去接谈嘉和,晚上还跑去找陆佳珊。
这两天的生活真的可以用多姿多彩来形容了。
舒意累得直接扑进被窝,旁边的谈宴还在看平板,床铺有弹性,一股大力压上去,连带着谈宴的身子都晃动了几下,男人脸上难得露出几分愣怔。
或许是觉得好玩,舒意又重新下床准备再往上扑一次,谈宴睨了她一眼,不紧不慢丢下警告:“再跳上来就出去睡沙发。”
舒意:“……”
她甩掉拖鞋,郁闷地爬上床。
随后,啪嗒,泄愤般用力按掉台灯。
独留谈宴在黑暗中对着幽幽发着惨白光线的平板。
谈宴:……
舒意憋着笑,心满意足地翻身背对着谈宴睡觉。
再次按开台灯时舒意已经睡着了,视线凝聚在额头那处伤口上面,昏黄的灯光下谈宴的眼眸愈发深邃,似无波无澜的幽深海。
周六一大早舒意就起了床,脚刚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