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样是最会被读者喜爱的——
对爱人的忠贞。
所以谈宴才会对她所作出的行为厌烦,心里头有了白月光,又怎么会喜欢她这样一粒黏糊糊的米粒呢。
谈宴今天回来得还算早,舒意又有问题想请教他,跛着脚就跑上了三楼。
他本就不常待在家,重要的资料和文件都会被他在公司处理好,偶尔不忙的时候才会允许舒意待在他旁边处理工作。
也是因此,舒意才敢不懂就问地打扰他。
大多数时候谈宴对舒意的提问都保持着沉默,偶尔,谈宴会对舒意做的方案发出质问。
类似于:
“我说的话在你脑子里是走水路的吗?”
“这里的数据少了一个零,你是准备用自己的钱贴上去吗?”
又或者:
“如果我是甲方,我会毫不犹豫地签合同,因为很难再找到一个像你这样蠢的冤大头。”
“科研单位应该直接聘请你去研发飞行器,毕竟你已经学会了不用走路直接起飞的最佳方法。”
舒意被骂得直缩脖子,谈宴脸上的严肃表情让她想起了恐怖电影里拿着荆棘条随时要鞭打学生,长着血淋淋大口的恶毒教师。
但听多舒意还蛮乐在其中的,就比如现在,谈宴再一次对舒意整理出来有关智能家居的方案提出质疑。
“你是从远古时代穿越来的吗?虽然不同品牌的电器产品使用的协议不同——zigbee、wifi或蓝牙sh,但智能家居构建的控制平台的接入问题早就被解决了。”
谈宴把舒意的方案扔回去。
看着舒意接过文件,捂着另一边耳朵的动作,皱眉,“你在干吗?不想听可以直说。”
舒意面露苦色,双眼黯淡无光:“不是不想听,我怕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不是把我右耳朵给堵上嘛。”
谈宴:“……”
她越是工作就越是痛苦,严重怀疑舒父公司最后会折损在她手上。
舒意的表情变化堪比无声电影,从开始的迷茫到沮丧到看开后的自暴自弃,最后又给自己鼓气,握着笔,如临大敌般地重新查阅起资料。
都不需要谈宴安慰什么,舒意就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