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这次出门没有戴帽子,只戴了一顶假发。
假发被吹飞,林晚晚心情格外绝望。
望着嘴里还在发出呜呼声音的傅知新想,要不还是弄死他吧。
这个愣头青,竟然让她的光头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的形象…
“打住你那牲畜般的想法,请宿主做一个正直无私友爱的人”
林晚晚“呵呵,富贵儿,如果你有实体,我会让你体验一把光头的感觉”
系统“哦豁,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想”
傅知新感觉身上一冷,甚至打了个喷嚏“怎么回事,难道是风给吹感冒了”
林晚晚想来想去,把包里的包子拿出来,然后用包把脑袋给罩起来。
这样应该没人能看到她的光头了。
等到了舟山医院,傅知新才转头看林晚晚,他看着把包顶在脑袋上的林晚晚问“你怎么突然把包顶在脑袋上了怪丑的”
周围的人看了几眼林晚晚,林晚晚感觉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社死。
这种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的感觉太差劲了。
林晚晚斜看他一眼,面色不愉语气冷淡“呵呵,闭嘴,带路,别废话”
傅知新咂咂嘴,心想这个林半仙还有这种嗜好,但他心里想着表妹,所以直接将她带到了病房。
病房里有一对气质出挑的中年夫妇,还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背对着两人坐着。
傅知新首先打招呼“舅舅,舅妈,哥,表妹怎么样了”
林晚晚跟在他身后,一进门,她就注意到了病床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的女孩儿。
女孩大概十五六岁左右,她的身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黑雾,特别是眉心处,已经聚集了拳头大小浓密的阴气。
林晚晚心中明了。
“舒雅已经昏迷了一个星期了,到现在一直没醒,医生也一直检查不出任何问题”傅知新的舅妈一脸憔悴,她眼睛有些红,看得出来是刚哭过。
傅知新咳嗽一声,然后眼睛给林晚晚使了个眼色,转头笑嘻嘻地把林晚晚拉过去“舅妈,舅舅,这是我,我找来的,呃,大师,她说表妹不是正常的生病,而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的话一落,他舅舅舅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