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天刚蒙蒙亮,周围区域尚还一片漆黑的医院便已灯火通明。通电后的红十字标志在凌晨显得格外明亮。
医院大门,医护人员们皆聚精会神地等待在门口,他们心情焦急地望着不远处的道路,盼望那台带着创伤医院标志的车子快些驶来。
在医护人员们接到返回消息后的一个小时,他们终于等到了那台车子。大家早已备好医疗器械和手术室,就等伤员到来。
司机刚把车停好,医护人员们便着急地推来担架,一位位的把受伤的同事们和居民们抬上,飞快地推进手术室。
他们虽然神情紧张,可动作却没出一点错。扶着担架,安稳地把伤员们送进手术室。其余人则早已消毒好,就在手术室等着自己的病人。
不过几分钟,伤员们便已分伤势轻重程度送进不同的病房和手术室,院长也紧随伤员们身后,消毒完,换上手术衣,他要亲自在旁监督。
这并非是院长一时兴起,早在路上时,他便已经决定。当时,他们把伤员都救治上车后,因为道路颠簸,他得亲自看顾才放心。
也正是因为这事,院长才发现一件事。或许是因为许久没有好好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宋令仪、艾尔莎这两位受伤较重的医护人员,便一直陷于昏迷中。
一般来说,路途太过颠簸,院长害怕伤员本身疼痛的伤口因此更加痛苦,因而都备好减轻痛苦的麻药。
但其余人,连原本痛晕的亚瑟都因为颠簸的路而醒来,他们看起来皆是一头冷汗,十分难受。唯独宋令仪和艾尔莎仍处于昏迷之中。
当然,也不排除其余人是本身伤势不重。加上车辆颠簸,他们都躺在担架上,由此可能导致的眩晕,或者说是晕车。
但为了以防万一,院长还是决定在艾尔莎和宋令仪手术时,亲自在一旁监督。这并非是他不信任主刀医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手术室内
明亮的无影灯下,宋令仪脸色苍白的躺在手术台上。脸上戴着氧气面罩,脸色如同刚刷好的墙壁一般苍白,只有一旁的心电监视仪能证明她的存活。
麻醉师在一旁看着心电监护仪,手术时只要没出大碍,他都没什么事干。故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看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