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极为浑厚的土系之力,和自己系出一宗。
而玄圭,也似乎发现了自己与常人的不同。最后咦了一声,忽然停下嚷道,不打了不打了,老子打累了。
再后来便不知道玄圭回去和那些人说了什么,那之后竟再没有人来挑战自己了。
倒也是个有趣的人。
风季正思索着,冷不防身边传来一声杀猪般的嚎叫。
“哎,疼疼疼疼疼。”
原来之前还抱着臂膀得意洋洋那个人此时双手已被小白拧到了身后,整张脸严丝合缝贴在桌子上。因为疼痛,那木系弟子的五官已经有些扭曲了。
“不要再让我从你嘴里听见南穗的坏话。”汤小白看着他,语气冰冷。
那弟子忙不迭应声,“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
他的求饶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压着手臂的力道忽然一松,整个人也随即松弛下来,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奇怪。木明明克水的啊,怎么面对汤小白的时候他连半分还手之力都没有?
风季低下头看了他一眼,似乎猜到他心中所想,好心提醒道,“在两人功力相差巨大之时,相克之力便会无用。”
说罢,跟着小白出门去了。
听见风季的话,那名木系弟子瞬间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原来……那不学无术的汤小白已经变得这么可怕了吗?
他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给自己顺气,看来堕魔一事,并非空穴来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