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走到厅里,顺手从饭桌便抽出一张长椅,兀自坐了上去。
他看着那个浑身打颤抖的小老头,敲了敲桌子,“过来!”
“你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到我家里来”张光棍对于叶凡的暴力非常惧怕,再加上对方是开车来的,肯定比他要有权有势啊。
“我不想为难你,问你点事情!”叶凡歪着脑袋,从兜里掏出一柄折叠刀。
轻轻一抽,折叠刀刀尖竖起,被他用力插入了木桌之内。
强大的力道直接让整把折叠刀贯穿桌面,就连饭桌都发出一阵尖锐的摩擦声响。
“你你跟吴长生那孙女是什么关系,俺们远东镇的事儿,外人外人不能管!”
张光棍还算是记得一些远东镇的规矩,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惶恐的说道。
“是吗”叶凡眯着眼睛沉着脸,昏暗的灯光将他的面容衬托得就跟地狱使者一般,狰狞而恐怖。
张光棍见状,吓得“呀呀”直叫,又缩回角落里。
“张光棍,我问你,吴老爷子是怎么死的”叶凡昂起头,冷声问道。
话语里的煞气很重,让胆小如鼠的张光棍惊的连大气都不敢出。
“吴老头,他,他是病死的!”
“哦”叶凡哈哈冷笑起来,忽的一巴掌拍在饭桌上。
乡下的饭桌大多都是有年头的家居了,不过它的质地非常实惠,大多都是实打实的牢心木做成的,有的家庭甚至一张饭桌传三四代人。
“张光棍,你当我是白痴吗吴老爷子就算是将近九十岁的时候,也照样每天早晨起来跑步,这种身子骨怎么可能说病倒就病倒的
我最后问你一次,如果你再不说实话,那么我就真要用咱们远东镇的规矩来办事了”
叶凡慢慢地转过头,一对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住张光棍,那中目光就仿佛收割生命的镰刀,到张光棍体会到窒息的感觉。
“你你不是俺们镇子的人”
“你管我是不是!”叶凡咧嘴一笑,“忘记八年前的七八月份,是谁把整个远东镇的小混混全部修理一遍的?”
张光棍先是一愣,转而眼睛顿时呆滞,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脑门上不由得渗出大量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