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久没做了,宝贝儿。”
裴落躲闪着他的目光,声音颤抖着拒绝:
“今天不行……我、我生理期。”
顾钦延看了一眼她的白色牛仔裤,目光更加阴沉可怖,他不耐烦的问:
“裴落,你究竟还要对我说多少谎?我已经没有耐心陪你耗了,结婚这么久了,我碰过你吗?”
“我……”
顾钦延不由分说,用嘴唇堵住了她将要说出口的话,他的吻热烈又莽撞,发泄多于享受,丝毫没有一丝疼惜。
裴落的双手挣脱他的禁锢,用力推他的胸膛,但她这点力气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顾钦延游刃有余地用手揽过她的腰,使她的身体贴近自己,直到她因缺氧而浑身虚软,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看着裴落泛红的眼角,他满足而得意,像掠食者尽情地品尝属于他的猎物,至于裴落的感受,对他来说那不重要。
他的拇指抚摸着裴落的嘴唇,恨不得把她红润的嘴唇擦破皮,声音充满压迫感,是一种对猎物的规劝。
“听话好吗?”
此时的裴落双眼暗淡无光,也不再反抗,宛如一个精心制作而成的木偶,她木讷地点了点头,顺从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