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
她这是把他当第二个田氏了?
他想了想,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十分正经地道:“白天还好,晚上你不让我碰,确实挺难受的。”
华阳:……
她板着脸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陈敬宗紧紧抱着不放,先亲她一口,再捧着她恼红的脸,真正经地解释道:“你是犯傻了,我们跟他们有什么好比的。第一,我没有田氏那么脆弱,被你冷落了就要黯然神伤辗转反侧。第二,你也没有你表哥那么面目可憎,只要你往那一站,我看到你的人,心里什么气都消了,除非你主动休我,我断不可能先闹和离。”
华阳:“你现在过得如意,当然这么说,如果我连着三四年都不给你好脸,也不让你得逞几回,你会不会后悔娶了我这个公主?”
她更想知道,上辈子他孤零零死在白河岭的时候,有没有后悔与她结那一段冷冰冰的姻缘,有没有像田氏一样,被她伤透了心。
陈敬宗:“不会,我只会想办法让你多给我几回,最好是心甘情愿地给。”
华阳:……
虽然听起来很没有出息,可两辈子的陈敬宗确实都是如此。
无论他多生气多硬气,只要能将她带到床上,他马上又愿意喊她祖宗。
亭中这番谈话的结果,就是今晚入睡前,陈敬宗趁着“祖宗”犯傻心软,如愿以偿地把莲花碗预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