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你不进来我就出去抓你,船就这么大,你不是白费力气?还是你话本子看多了,也要跟我演一场恶霸强占小船娘的戏?”
华阳捂住耳朵。
陈敬宗关上窗户,没多久,水声消失了。
华阳警惕地看过去。
陈敬宗果然披上外袍,从船头这边跨了出来。
华阳心跳加速,都没看到他的脸,忙不迭地跑到船尾这边的舱门前,躲了进去。
陈敬宗故意慢悠悠地在船上绕了一圈,再进船舱时,发现她没有跑,而是钻进了被窝,一双绣鞋散落在地板上,一只脚尖朝南,一只鞋底朝上。
早上的湖波要大一些,船身左左右右地晃动着,好像喝醉了酒。
陈敬宗来到床边,拍了拍被人裹得紧紧的被团:“你这样,算不算请君入瓮?”
被窝里传来她闷闷的斥责:“闭嘴!”
陈敬宗不再说话,抓住被角使劲儿一扯。
华阳那点力气根本拦不住,徒劳地抢了两下,被子已经被陈敬宗抛到了椅子上,只剩两人面对面。
短暂的对视后,陈敬宗将她捞到怀里,在这狭窄闭塞的小船上,为所欲为。 这个时节还没有蚊虫,湖面微风缕缕,船随波动,悠悠荡荡的,让华阳睡了一场好觉。
被陈敬宗弄醒时,华阳发现船篷里还一片漆黑,她拨开旁边的窗幔,外面也是黑的。
大概还是黎明。
可被窝里的陈敬宗,已然精神得像一头吃饱喝足准备干活儿的蛮
想到昨晚的烟花,华阳随他去了。
直到陈敬宗来亲她的唇,华阳才别开脸。
除非刚漱过口,她都不怎么喜欢跟他这样,当然,这事换个君子如玉的驸马也不行。
“醒了”
陈敬宗也没有来追,只亲了亲她的脸颊。
华阳嗯了声,想起一事:“你预备那个了“
陈敬宗:“昨晚睡前泡上的,总不能让富贵干这个。”
华阳放心了。
就在她等待陈敬宗继续时,陈敬宗竟掀开被子下了地,一边穿衣一边道:“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吧,简单吃点东西,我带你去爬山。“
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