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累都没关系,可心爱之物毁了,哪怕绣娘再献上一条也不是这一件了!
华阳一拳一拳地打在陈敬宗硬邦邦的胸膛。
陈敬宗忍着笑,等她打累了出够气了,陈敬宗再坐起来,抱住她道:“好了,这不是没经验,下次我注意,下次我把中衣垫在膝盖下。”
朝云、朝月在外面站着,眼睁睁看着驸马出来再进去,又是端洗脸水,又是提水桶去浴室。
本想正正经经送他,经过昨晚一闹,华阳不想再那么郑重,好像要鼓励他下次继续那么疯似的。
她拿出帕子,收进袖中。
陈敬宗便去倒水。
上房,华阳坐到梳妆台前,打开另一个抽屉。
陈敬宗去东厢房放礼物了,用一条不穿的里裤裹住,免得她觊觎两份“墨宝”来找。
帕子上是一朵她最爱的牡丹,牡丹旁边简单勾勒出挺拔山峰的轮廓。
陈敬宗:……
华阳满目鄙夷:“那上面写了是送你的,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仿佛我养不起自己的驸马。”
朝云想起昨晚那一波波动静,脸红了个透。驸马真是,太有力气了,几乎一晚没睡,还这么有精神!
她是牡丹,山则是他。
“吃饭吧,饿了一天了。”陈敬宗朝外面喊朝云,叫她去厨房传话。
华阳好奇了,过会儿叫陈敬宗进来,问他收了什么礼物。
朝云看出主子尴尬,忙转移话题:“白天大爷三爷一起来请驸马去走廊里说话,估计是给驸马庆生,驸马回来时带着两样东西,都放在盒子里,瞧不出是什么。”
一直等华阳沐浴完毕,才打发陈敬宗一边去,让朝云来为她梳头。
陈阁老的第四子,没有考秀才举人状元探花,可那不代表他看不懂这么一幅简单的刺绣。
陈敬宗:“真的?那我拿出去卖了试试。”
问完,主仆俩的脸一样红。
“对了,大哥三哥何时生辰,你可都记得?”华阳提醒道,“人家送了你礼,你别忘了还。”
华阳看向自己的手。
以前顾忌她不喜,他都刻意收着,倒让这些蜀锦多伺候了她一些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