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怔住。
陈敬宗一开始还陪着她走，后来就坐在花园中间的石凳上，用视线陪她。
绕到第三圈，陈敬宗忽然问：“又是踢毽子，又是不吃肉，你莫不是觉得自己胖了？”
华阳实在走不动了，绕到通向四宜堂的路口，她也不管陈敬宗，径自离去。
陈敬宗拿起筷子，只见那肘子烧得酥烂软糯，几乎没怎么用力就被他夹了一块儿下来。
陈敬宗面露无奈，靠稳椅背，继续假寐。
陈敬宗：“天都黑了。”
漱了口，华阳吩咐朝云：“拿盏灯笼，随我去花园走走。”
不就是胖了七八斤，至于说得这么严重，仿佛他眼睁睁看着她病入膏肓一样。
华阳皱眉：“做什么？”
陈敬宗不再客气。
华阳立即用手挡住碗口，淡淡道：“翻来覆去都是这些东西，早吃腻了，最近我只想吃素。”
陈敬宗拍拍胸口：“趴上来，让我掂掂你今晚走那么久，减了几两。”
“这块儿最好，给你。”陈敬宗说着，要把肉夹到她这边。
有些夜里，陈敬宗或是将她抱到腿上坐着，或是将她拉到怀里趴着，这些都给了他掂量她体重的机会。
一盘肘子吃了大一半时，陈敬宗又问了她一次，华阳还是不吃。
陈敬宗就自己吃了。
华阳：……
华阳只是要活动身体，谁陪都一样，只在陈敬宗跟上来的时候，警告他不要口没遮拦。屋里他乱说也就罢了，外面万一被别人听去呢？
其他菜也摆好，朝云朝月一起告退，从外面带上门。
怎么感觉他在糊弄人呢？
小花园就在四宜堂后面，这时安安静静的，除了他们再也没有别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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