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稀奇,她对公爹的钦佩,来自公爹担任首辅那些年,为朝廷为百姓的鞠躬尽瘁。
陈敬宗:“那我举个例子,如果老头子杀了一个好人,而且完全有办法遮掩这件事,你会秉公揭发老头子,还是因为钦佩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陈敬宗:……
“公主,驸马,老夫人来了。”
陈敬宗:“怎么样叫实惠的?像大哥那样给您讲书,还是像三哥那样给您捶肩捏背?书我不会讲,捶肩捏背,您想要就来我这边,或是定个别的地方,反正别指望我三天两头的去你们院里。”
陈敬宗微微眯了下眼睛,怎么觉得母亲这话有点指桑骂槐的意味?
华阳沉默。
孙氏表情淡淡,绕过他进去了。
陈敬宗顿了顿,道:“第一,大哥早就审问过东院所有下人,刘胜那种小厮,跟着陈继宗做过亏心事,他受审时肯定会露出痕迹,瞒不过大哥。大哥知道了,老头子也就知道了。”
陈敬宗摇摇头,继续在榻上靠着。
孙氏跟着公主儿媳走进来,看到他这姿态就是一阵嫌弃,在自家人面前破罐子破摔也就罢了,怎么到了公主身边还如此不讲究?
孙氏又气又笑,不想叫儿子背,却被陈敬宗拉住胳膊,硬是拉了上来,把孙氏笑得脸都红了。
朝云的通传打断了夫妻俩的谈话,华阳笑笑,出去迎接婆母。
华阳别开脸,半晌才道:“我相信父亲,他不会滥杀好人。”
陈敬宗:……
话音落下,她的神色也恢复了坚定。
陈敬宗:“杨管事的容貌虽然与如匪君子毫不沾边,可如果齐氏偏就喜欢他那样的,两人背着二叔搞在一起又有何稀奇。”
陈敬宗坐了起来,反驳道:“都是一家人,天天讲究那些虚礼,您也不嫌费事。”
他对母亲没意见,只是不想看见老头子。
华阳:“他罪有应得,只可怜了二叔白发人要送黑发人,父亲大义灭亲,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陈敬宗抿唇,听见院子里有人往外走,他扶正母亲头上歪掉的发簪,转身离去。
孙氏:“不讲究虚礼,你倒是给我来点实惠的,实惠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