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了,这辈子她也不可能将自己的驸马调教成一个雅人。
等她解了陈家的难,再有下辈子的话,她或许可以重新去物色一个容貌风度样样拔尖的人。
“驸马,大爷叫您吃完饭过去一趟。”
陈孝宗走过来,余光瞥见走廊那头有道身影,等他看过去的时候,只瞧见大哥一闪而逝的衣角。
陈孝宗:“行,那咱们只说咱们的。你啊你,昨日丫鬟说闻到你们那边的煎鱼味儿我还不信,今天我们都闻到了你们那边的炖鸡香,四弟还要狡辩吗?”
老四这话说的,怎么还带拐弯的,还不止拐一下?
陈敬宗不再理他,转身往回走。
下一刻,陈敬宗又道:“但三嫂的身子要紧,我愿意寻机会进山给她弄些吃的。”
陈孝宗很想问问,如果公主真的不屑,这两天的鱼与鸡都是老四亲手做的、吃得独食不成?
华阳狐疑地接过来,看完之后,她无法理解地看向陈敬宗。
说完,他等了等,见兄长犹豫不决,这就要走。
一刻钟后,陈孝宗去而复返,手里还提着一盏灯。
珍儿过来禀报道。
他语气调侃,一副“虽然你违了礼法但你是我亲弟所以我不训你”的随和姿态。
陈敬宗沉默片刻,道:“三哥对三嫂情深义重,我很敬佩,只是我真的没有偷腥,还请三哥信我。”
明知四弟只是随口应承,偏人家装出老实认错的态度,他就不好再教训。
陈孝宗看到了希望,神色越发真诚,揽着兄弟往旁边走了两步:“你三嫂这次怀孕怀的不是时候,万幸她底子还行,一路赶来没有动过胎气,可她的气色明显不如怀二郎他们时,白天没精神,夜里腿经常抽筋,这都是吃的太素的缘故。”
陈敬宗平静地看过来。
陈伯宗:“为的就是这个,不提公主如何看你,晌午婉宜去陪公主用饭,你做四叔的,被侄女知道睡懒觉,不觉得羞愧吗?”
仔细漱了口,陈敬宗这就去了观鹤堂。
他这么一说,华阳想起来了:“下午大哥也派人来找过你,我说你昨晚忙着抓老鼠,白天都在补觉。”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