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红了一张脸,笑了笑:“话实说还不行了?你刚嫁过来的时候,瞧着都有点胖。”
华阳默认。
陈敬宗靠到椅背上,一副错不在他的神情:“你难得才给我一两次,还不许我惦记?”
他也是第一次成亲,第一次做丈夫,下意识地觉得只要弄在外面就能万无一失,那么说只是不想她白白吃药受苦。
华阳看都没看他:“我不是将士。”
那么苦的药,她是傻吗非要吃一颗?还不是承受不起丧期怀孕的后果!
华阳不看他。
华阳:“没让你学我,学学父亲大哥他们就好,当然,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随便你怎么吃喝。”
华阳终于垂睫,看着他道:“这是你自己说的,以后你若食言,我再也不会对你好。”
是药三分毒,陈敬宗还是不太理解:“我说过都弄外面了,你何必多此一举?”
他就是图她的色,只要她肯让他睡,她白天再眼高于顶再嫌弃他,甚至把他骂成孙子,陈敬宗都不在乎。
华阳冷着脸甩开他的手,这一上午受的气全在此刻涌上来,睫上就挂了泪珠。
陈敬宗:“可我是武夫,打死我我也学不来你那样。”
华阳神色淡淡:“我是来为老太太服丧的,不是来吃肉的。”
陈敬宗嗤之以鼻,手上倒是继续给她挑着鱼肉,让她面前始终都保持着五六块肉的数量。
陈敬宗:“你这么瘦,老太太见了会心疼。”
陈敬宗微讽地道。
陈敬宗:“我小声吃饭你心情就好了?”
华阳不为所动。
华阳吃了七八块儿就想停筷。
华阳是真心想对他好点的,这会儿见他退了一步,她也没有再拧巴。
鱼肉很鲜,微微咸恰到好处,华阳吃得仔细又小心,幸好并没有吃到鱼刺。
“汤还有点烫,先吃肉吧。”
华阳不想跟他谈这个,板着脸去了床上。
陈敬宗刚要回桌子那边,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她:“我好像闻到了药味儿,可是你哪里不舒服?”
华阳心中一动,拿起勺子舀了一小口,喝完便皱起眉头,刚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