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扛着金秘书进了电梯,另一位经理扛着还有点点意识的苏宴踉踉跄跄的进了电梯。
问前台买了醒酒药先拿去给金秘书,又是催吐又是打扫忙了半天总算是消停了。
又匆忙跑去大套房给苏宴送醒酒药。
刷卡进去,只有床头还亮着两盏昏暗的灯,整个人就躺在床上了,连鞋都没脱。
上前将鞋袜褪下,一身西装也皱皱巴巴的,得了,这西装算是白废了,手刚敷上一只大手抓住了她正在解扣子的手,她立马停下将手缩了回去。
“苏总,我看您没脱衣服就睡,怕您不舒服打算给您解开扣子,既然您醒了那您就自己整理吧!”
“我又没说你脱我衣服,你急什么?嗯?”
此刻的昏暗的灯光下,摘掉眼镜的他活像个魅惑人的妖精,狭长的眼眸带着醉意的朦胧好似要把人吸进去,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连枝。
这男人又发什么神经?连枝升起的睡意让她不合时宜的打了个哈欠,眼角的泪水都出来了,转身无视面前的男人,直接去了外边。
半响,门又在某人郁闷中打开了,还没等回答来人就端着一杯水进来了。
“苏总,这是醒酒药,你吃两粒。”
“喂我。”
“什么?”
“我说我没力气了,请你喂我一下,好吗。”
没有苏宴想象中的那般羞红了脸的模样,连枝非常爽快的伸手,一把掐住他的脸颊,塞药,灌水,一气呵成。
“好了,苏总,解酒药也吃了,早点休息吧,我回去睡了,再见!”
最好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