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么用力的撕咬下,这人却一点都不反抗,连枝咬着咬着自己都懵了,忍不住松了口,抬起头,带着疑惑看着来人。
远处的篝火将他的面容衬得忽明忽暗,梳着漠北特有的小辫子,留着粗犷的胡子,浓眉大眼,看着她似笑非笑,实在是因为他胡子,着实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他站在那儿,连枝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气息,他的眼里没有戒备。
“你”
“不咬了?”
出乎意料男人的声音还挺好听的。
目光落在了他小麦色的手臂上,两排整齐的牙印还在往外渗着带哪点血迹。
察觉到她的视线,男人看了眼,大掌胡乱一抹,擦掉血迹,抬起另一只手臂横在她面前。
“要不,再咬下?”
他养过一只小豹子,或许是第一次离开母豹子,强烈的不安让它浑身都升起了戒备,自己的手被它的稚嫩的爪子尖锐的牙齿不知道咬破了多少次,最终才平复了它心中的不安。
眼前这个女人,跟他的小豹子一样。
感受着他充满调笑意味的话语,连枝有些尴尬,伸手将胡乱飞舞的发丝挽在耳后,眼神不知道放在何处,小声嘟囔。
“还不是你突然出现,上来就掐我,我这不是自我防卫嘛”
余光瞥见他的手臂,那暗红色的细小血珠已经汇成了一条顺着手臂流下,好像她确实下嘴重了一点。
“对不起。”连枝指了指他的手,“我真不是故意下口这么重的,我只是,只是有点害怕。”
“对了。”
连枝一把撕下内衫裙摆,扯了一条布条出来,“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男人本想说不用,奈何面前人的动作比他快多了,丝毫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上前一步将他的手抬了起来,轻柔地给他包好,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好似在对待这世上最珍贵的物品一般。
他很想说,就算是豺狼虎豹的撕咬都不会令他眨一下眼睛,她小小的一口又算得了什么。
“好了,你看!”
从鼻子中轻哼一声,这包得丑死了。
“那个,虽然我咬了你,但是也是你先掐我的,对吧,所以我们扯平了,但是我给你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