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看懂直球吗？”
黎钟沉默了。
说实话，他也不确定。
不过……
黎钟纳罕的看着陶江，“我还以为你要反对我追曲然呢！”
陶江倒吸一口冷气，“我反对干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磕你俩cp很多年了吗？”
“别家经纪人严防死守，我恨不得现在把你洗干净打包送曲然床上！”
“我很开明！”
说到这里，陶江叹了口气，“别人我是不知道，反正咱们家经纪人没有地位。”
陶江似乎是想起了伤心事，“咱们家的经纪人只是个工具人罢了，摇钱树说什么就是什么。”
黎钟沉默下来，目光落在了手腕的齿痕上。
他至今还记得，最后一场戏结束之后，整个剧组都凑在一起聚餐。
曲然还未成年，偷偷摸摸从他杯子里匀了一点红酒，脸颊红红的抱着自己的胳膊。
他扶着曲然回屋，站在门槛外刚想表个白，就被嗷一口咬住了手。
黎钟发誓，那是他一生之中表情管理最失控的时候。
……
次日一早，曲然看着摆在自己门口的玫瑰花有些愕然。
“这……”
曲然疑惑的翻了翻花束，并没有从中找出什么卡片，“送错了？”
小新连连摇头，“送来的时候还特意敲门了，我出去才看到的。”
“应该不是送错了。”
曲然皱起眉头，目光放在了火红的玫瑰上，“不行啊……”
小新疑惑的看着曲然，“然姐，什么不行？”
“你难道不喜欢玫瑰吗？”
红玫瑰多好看，这么一大捧红玫瑰配着尤加利叶很好看很高级好不好？
况且还有女孩子不喜欢红玫瑰的吗？
小新疑惑，“然姐，这个追求者虽然送了玫瑰，但是好在多啊！”
“很大方了！”
闻言，曲然一脸沉痛的收回视线，“这不是一个合格的追求者，可能是哪一个想潜我的糟老头子。”
小新：？？？
曲然拍了拍手，“世道变了，这年头只有糟老头子才会用红玫瑰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