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闵四娘看了她一眼,进了屋。
一事归一事,眼下她有更大的事……
她看了眼银铃,“传官房来。”说完她脱了外袍,进了后室,解完了手之后,银玲伺侯着她更衣,“银玲……”她在银玲耳边吩咐了几句。
银玲点了点头。
雪梅对着凌花镜,瞧着自己的脸,她脸上的青痕渐褪,花了大价钱在外面偷买的红伤药果然管用,连疤痕都是淡淡的,只是蒋佑昌是个花心的,心里面记着她毁容时的样子,想要哄回来可就难了。
幸好这院子里的姨娘,婉娘是个笨的,仲秋早就失了宠,否则她真的是哭都找不着调了。
她找着了腰间的钥匙,开了床底下的暗锁,露出一大箱子的珠光宝气,这府里的人都不愿意提原来的二奶奶陈雨霖,当初搜刮她的嫁妆的时候,可没有一丁点的嫌弃,却不知道陈雨霖最值钱的物件,全在她这个不起眼的姨娘手里呢。
若无这些东西,她也不可能在府里无往而不利,再怎么规矩大的人家,都是钱财能通神的。
她从箱子底拿出一个长条盒子,这盒子里的东西是她跟宫里面出来的老太监买的,足足花了她二十两金子,只盼着有一日能借这个东西翻身,如今——是用这东西的时候了。
只是二奶奶这些日子看得紧,蒋佑昌到婉娘的屋子里歇了一宿,第二天他人刚走,二奶奶就拎着婉娘的耳朵骂了一早上,什么,娼妇下做离不开男人全骂出来了,骂得婉娘连眼泪都不敢流。
这事儿,还得秘密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