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们推出一个代表,说出自己的想法,“第一届的复活赛,毕竟要办得好看,办得没有什么问题。我们晚上出一个章程,现在就启动工程队,去隔壁体育馆改装一下舞台吧。”
“以防万一。”
“实在不行,增加个‘内部表演赛’?到时候可以让所有预赛选手上场,把食物分发给赞助商们,让一年级们也增加点人脉?”
“做个备案吧。”
三年级比二年级更热衷于闹腾。在轰轰烈烈一堆“又不是我上去”的言辞和想法中,司瑛士虔诚剔除了诸多奇奇怪怪的不合理想法,最后为乾十字文争取了“拒绝”的权利。
他百般叮嘱小林龙胆,“不准骗他。”
小林龙胆乐了,和看个稀罕物件一样,瞧瞧自己的竹马,“你是怎么了?”
司瑛士避而不谈,内心百感交集,“我没怎么。”
“没怎么,你还这么说。瑛士,你还在懊悔之前说得话?都过去这么久了。”小林龙胆奚落又嘲笑,看竹马的乐子也是她最近的趣事之一。以两人的关系,这种谈心兼看笑话的事情,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
只是这次,格外不同。
“瑛士。食戟一场,输了又没关系。”
“有关系。”
“你又不是要面子的人。丢了一个第一席,你大不了随便从底下挑一个席位,拿回来就好了。”
“不是这个意思。”司瑛士捏着笔,实在感觉到疲倦,说道:“十字文……很生气。”
“道歉就好啦。”小林龙胆不理解。
在她看来,乾十字文就是乾十字文,从第一次转学考试、第一次逃学到后来频繁的相见、海岛解围。乾十字文只是将身上那层外壳敲下来,缓慢地露出自己最喜欢的样子。
他在真实的自我中获得快乐,并不再将他人当做束缚放在心上。
这样很好。
这样的人,是不会太过记恨他人的。
“我……”
司瑛士话还没有说出口,小林龙胆看眼时间,蹦跶着离开,“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去找乾十字文好了。”
“等等——”
司瑛士站起来,周遭的书山文海轰然塌陷下一块,将他整个